他把人当心头茉莉花,白月光,自觉与她同校是两人特别的缘分呢。
可人呢?
对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不屑一顾。
压根没把他当盘菜!
古倩觉得讽刺,可心下也是实打实的不快,嫉妒!
她江眠眠有什么好的?
除了比她长得好看点,有厉四爷给她当靠山外,哪点比她强?!
古倩脸快拉到地上了。
......
今天的课在三楼教室。
这栋教学楼有电梯,不过江眠眠没等电梯,主要怕在等电梯时厉微微咬上来,她懒得与她纠缠,所以拉着徐长宁走的楼梯。
走了一楼,徐长宁像是憋了许久,噗呲笑出声。
江眠眠斜她。
“真不知道厉微微图什么?每回在你这儿都讨不到好果子吃,每回都要凑上来找虐。受虐狂吧她!”
徐长宁想到厉微微被气得毫无形象,暴跳如雷的样子就想笑。
江眠眠拧了下眉头。
其实挺厌烦的。
从她到厉家直到现在,十几年,厉微微和厉景行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漫长的“瘟疫”,纠缠着她。
怎么都没法根治,消除!
与厉微微的每次单独博弈,看似是她占了上风,赢了。
实际上,不过是恶性循环。
只要厉微微盯着她不放一天,她就陷在这“恶性循选”里一天不得放松。
烦不胜烦!
徐长宁怎么会不懂江眠眠的心情,她收了笑,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乖乖,苦了你了。”
江眠眠:“......去你的。”
徐长宁“厚脸皮”的抱住她的胳膊:“就不,就赖着你!”
江眠眠递给她一个“受不了你”的眼神。
徐长宁把下巴搁到她肩头,就这么走了一段台阶。
终于自己也受不了这个别扭的姿势,把下巴拿开,正儿八经的走路,道:“说一千道一万,厉微微破天荒的邀请你去参加她男人的生日宴,只差没把‘我有阴谋’几个字印在脑门上了,傻子才去!”
“管她阴谋阳谋,离远点就是。”江眠眠道。
徐长宁点头:“你是对的。”
到教室,两人进去,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
徐长宁边从包里拿书出来,边说:“乖乖,那个古倩该不会是发现她跟简司逸的奸情被咱们撞破了吧?”
“怎么?”
“没什么,就她今儿老盯着你看。”
徐长宁顿下拿书的手,看向江眠眠,“怎么说呢?那眼神,鬼里鬼气的。”
鬼里鬼气?
这什么新型形容?
江眠眠:“......撞破也是我们一起撞破的。她凭什么只盯我一个?”
徐长宁:“......你这个重点抓的,我无言以对。”
徐长宁:“......还有,这有什么好不服的?或许是她只有一双眼睛,不方便同时盯两个人。”
江眠眠:“有可能。”
徐长宁:“…”
江眠眠:“还是那句话,只要朕离得够远,尔等刁民就害不了朕!”
徐长宁:“......皇上英明?”
江眠眠就笑,一副特别受用的傲娇模样。
徐长宁看着看着,也忍不住轻轻笑开。
她家乖乖,真可爱!
难怪厉四爷非要把她这只窝边的小兔子吃掉不可!
她要是个男人。
她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