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密码错误!
江眠眠抿着嘴唇,眼神思考。
她输的是他的生日月份和号数,结果不对,那会是什么?
她的生日?
江眠眠脑子里浮现她家四爷严峻冷情的脸庞,摇头。
在她看来,把对方的生日当作手机解锁密码是一件比较浪漫的事......而她家四爷跟浪漫沾边?
索性不浪费时间想,起身便要去书房找他问密码。
朝门口走时,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而后江眠眠往前的步伐猛地停住,瞳孔廓张,盯着手里已经解锁的手机屏幕。
江眠眠:“......”
靠!
密码真是她生日!!
天地良心,她就是手闲着无聊,随便点的!
愕然意外过后,一颗心怦怦直跳,耳畔绯红。
是她对她家四爷刻板印象了?
其实她家四爷还是有那么几分浪漫基因在的?
江眠眠捧着手机贴到自己心口,控制不住的傻乐。
......
第二天,江眠眠准备去学校了。
她身上最重的伤在额头,脸上的擦伤在这三天里差不多好了,打个粉底应该看不出来。
洗漱时,她对着洗手镜拆了额头上的纱布。
伤口已经结痂,她试着抠了抠,遗憾的是还未愈合到能手动抠落的程度。
痂块大,颜色深,粉底只能起到粉饰的作用,不能完全遮掩。
顶着这么大个疤,难免吸引目光,路人不会多问,但班上相识的同学难保不会追问。
江眠眠并不想应对这样的局面。
她抬手拉了拉额头两边的头发......
要不自己剪个刘海?!
厉靳深滑开洗浴室玻璃门,看到的就是弓着腰,脸几乎凑到镜面上,一手捉着额头俩撮发丝,一手举着剪刀,正在那会儿比划着的江眠眠。
厉靳深:“......”
“做什么?”
说话间,厉靳深上前,握住了她拿着剪刀的细腕。
江眠眠瞪着两只眼睛,从镜子里看厉靳深,理直气壮:“剪刘海。”
“胡来!”
厉靳深从她手里取下剪刀,往洗手台上放时,看到了她拆下来的纱布,洗手台上还摆着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玩意。
他眉骨耸动了下,拉着她面向自己,大手在她仍旧捉着那俩撮发丝的小手上拍了下。
江眠眠娇气的哼了声,松开手,委屈巴巴的看他。
厉靳深不管她,紧抿着薄唇拨开发丝,看她额头上的伤。
看到伤口结痂,他抿着的唇角松动,睨她:“想剪刘海去外面剪,或者叫发型师上门给你弄。自己剪,剪坏了又不高兴。”
“没时间了嘛。”
江眠眠瘪嘴,“学校今天上午的课。”
“在家你就是待不下去。”
“你是不知道高数有多难啃,缺一堂课我得花双倍甚至三倍的时间才能补回来。太亏了。”
江眠眠皱着眉头,郁闷的说。
“有多难啃?不是自学就可以?”
厉靳深道,语气是那种理所应当的平淡。
江眠眠:“......”
心下顿时怄得厉害!
早在她决心学数学当老师时,她就听老爷子说过,她家四爷当初学的金融管理,第二专业是数学。
因为数学对日后企业管理是有相当大的助益的。
但他那时已经在逐步的接管厉氏,需要掌控的东西十分庞杂,除却主专业,第二专业的课几乎没时间去。
老爷子专程给他请了数学行业的大佬给他补课,可他行程不定,闲暇时间亦不定,总不能让人家大拿大半夜不睡觉的配合他吧?
于是他便利用闲暇时间自学。
你猜怎么着?
人家期末考回回第一。
人第二专业的老师都不好说他缺课这茬!
“你就是来拉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