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厉靳深在,江眠眠不好说什么。
加上目前为止,徐长宁都没下定决心跟她说她与萧正卿两人的纠葛。
江眠眠即使想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
没一会儿,和他们同在玉雪楼的傅行川先于顾平铮和萧正卿到了。
江眠眠借机对徐长宁道:“长宁,你坐我旁边?”
兀自做了一阵心理建设的徐长宁,这会儿脸色还算正常,听到江眠眠的话,她自然没什么异议,挪到她身边的位置。
而傅行川在坐厉靳深身旁和徐长宁身边之间,选择了徐长宁。
江眠眠的好友就那么几个,傅行川和徐长宁虽没什么交集,但也是有印象的。
当然,只是有印象还是在金碧辉煌撞见某个看似清冷寡情,以为这辈子跟情爱绝缘的男人,突然跟个禽.兽似的,把人压在墙壁上狂吻前,
那晚之后,受到极大“刺激”的傅行川对徐长宁就不单单只是有印象了,说是充满了兴趣和好奇都不为过。
明明就是个与江眠眠一般大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他认识的那个活得跟个断情绝爱的和尚一样的霍老三撩得兽.性大发的!?
再有,傅行川的性子较厉靳深几人随性,否管真正的他有多不好惹,至少展露在外界的性情是比较没有架子且兼容,否则他也不可能与各个年龄层的都打成一片。
既然在饭局上碰上了,他自然没道理放过这个可以满足他好奇心的机会。
于是,他坐下,先是惯常逗了江眠眠几句,随即从善如流看向徐长宁,撩唇:“徐小姐,耳闻已久,幸会。”
单论折身而出的气场,傅行川显然要比厉靳深给人的压迫感少很多。
徐长宁骨子里并不是个胆怯的,相反的,她挺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且傅行川开口便带笑,无形中便降低了徐长宁的警惕性。
徐长宁表情大方,看了看江眠眠,对她挤了挤眼睛。
她以为傅行川口中的“耳闻已久”,是江眠眠经常提到她。
她落落大方的看向傅行川,勾唇道:“傅先生记得我,才是我的荣幸。以前是只能远观,今天近距离见,才发现傅先生不止如传闻般平易近人,而且,惊为天人!”
“惊为天人”四个字从她嘴里一出,她姣好的脸上应景的浮上了点点粉红。
“说好话”最高的境界是什么:夸张但真挚。
“惊为天人”这个形容听着是不是特像“吹捧”,很容易叫人觉得假,太夸张,让被吹捧的对象心下大概都起不了一点波澜。
但徐长宁说得两眼放光,布灵布灵的跟有星星似的,眸子又黑又亮,真挚得不行。
加上脸上适时飘显的粉红......
饶是傅行川这样阅人无数,能轻易分辨真假的“老油条”,一时都分不出真假来。
傅行川愣是被她一句“惊为天人”捧得生出了那么点真实的愉悦。
别看只是一点,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已是不易。
这丫头,有点意思。
被捧得开心,傅行川自然不吝啬施展他的友善:“我就喜欢徐小姐这样诚实漂亮的小姑娘。难怪我一见徐小姐便觉得徐小姐合眼缘。”
傅行川本就长得英俊,笑起来还有那么点邪性,抛开他的身份,单看他的外形长相,便是一般异性抗拒不了的存在。
徐长宁有点奉承的意味,但也不全是没有根据的。
同样的,被这样的人反夸自己漂亮,合眼缘,那自然也是让人身心愉悦的。
徐长宁小脸上的笑容不禁有点灿烂,信手拈来的溢美之词都到嗓子眼了,张唇。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