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那么心疼蔚蓝,又怎么会做让蔚蓝难堪的事情。
战南夜看得出司恋心口不一,“司恋,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了。”
司恋笑了一下,“人言可畏啊,我们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能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呢。”
别人能不能,司恋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自己不行。
她想蔚蓝应该也不能吧。
战南夜,“那走吧。”
“嗯。”司恋转头看了一眼辛平。
辛平跟在战南夜身边那么多年,远比她和战南夜认识的时间长,因为战南夜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发,辛平对她向来尊重。
而对她不尊重的沈医生,哪怕跟在战南夜身边多年,还是被战南夜一句话就调离了。
秦牧家这些保镖敢在背后这样诋毁蔚蓝,不给蔚蓝尊重,至少能够说明,秦牧在手下人面前,从未给过蔚蓝该有的尊重。
这一刻,司恋好心疼蔚蓝,又好无助。
她想要帮助蔚蓝,却又不知道如何能帮。
因为秦牧披着蔚蓝丈夫这个身份,所以在很多人看来无论他做多少伤害蔚蓝的事情都是家事,别人都管不着。
正如许多被家暴的女性向外求助时,很多人总会说一句,他们是夫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外人就不要管人家的家事了。
司恋的无力感,就是来源于大环境。
......
今晚这餐饭,饭没有吃多少,倒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回去的路上,战南夜问司恋,“还想不想吃点什么?”
司恋心里一直想着蔚蓝,本来没有什么胃口,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便说,“今天特别想吃剁椒鱼头,就在咱们小区旁边就有一家。”
战南夜,“你导航,我直接把车开过去。”
司恋,“嗯。”
不多时间,到达目的地。
战南夜把车停在路边,随后和司恋一起去饭店。
现在早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饭店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打烊了。
司恋快速点了两个菜,一道是她喜欢吃的剁椒鱼头,一道是清蒸狮子头。
清蒸狮子头是不辣的,司恋专为战南夜点的,但是战南夜也没有吃多少,就动了一下筷子。
司恋有些过意不去,“下次吃饭你挑地点吧。我这个人不挑食,什么都能吃的。”
战南夜,“是我今天胃口不好,跟吃什么没有关系。”
司恋定定地看着战南夜,“今晚一整晚我看你脸色都不太好,一会儿让乔医生给你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