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傅知宜才姗姗来迟。
一进来就看见陆晚苏悠闲喝咖啡的样子,脸色立马沉了几分,阴阳怪气道:“你倒是有脸享受。”
听见她语气不善,话里带刺,陆晚苏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神色淡淡地看向傅知宜。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正巧,我也是。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有什么话,电话里说就行,没必要见面。”
傅知宜没想到她还敢跟自己呛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桌上的清水,就朝陆晚苏泼了过去。
陆晚苏猝不及防,根本没想到她会动手,被泼了一脸冷水。
“你干什么?”陆晚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
傅知宜抱着胳膊,嚣张地瞪着她:“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
“尊敬长辈,那也得这个长辈值得我尊敬才行。”陆晚苏冷冷看着她,抬手抄起桌上另一杯清水,泼向傅知宜:“这是还你的!”
“啊!”傅知宜尖叫一声,连忙抖了抖衣服。但陆晚苏是朝着她胸口泼的,虽然避开了脸,但水还是灌进了衣口里。
她指着陆晚苏,恨不得扑上去给她两耳光,骂道:“陆晚苏,你竟然敢泼你,你信不信我......”
陆晚苏面色淡淡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看向傅知宜:“姑姑又打算回去向奶奶告状,然后让奶奶出面逼我离开寒舟?这个把戏你用了太多次了,你不烦我都要烦了。”
想起这些年傅知宜的撺掇,让奶奶对她越来越厌恶,陆晚苏就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顾及她是傅寒舟的亲姑姑,刚刚那杯水就不是泼在身上,而是脸上了。
傅知宜脸色一僵,有种被拆穿的心虚。但想起刚刚陆晚苏泼了她一杯水,她又瞬间将刚刚那抹心虚遗忘了,冷冷瞪着她:“像你这种女人,根本就没资格进我傅家的门,迟早要让寒舟休了你。”
听见这话,陆晚苏险些没笑出来。
“姑姑,大清早亡了。我和傅寒舟只有离异,不存在谁休了谁的。”陆晚苏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况且,你以为寒舟真的会听你的?”
傅知宜脸色一阵扭曲,她当然知道傅寒舟不会听她的,不然当初陆晚苏就不会进傅家的门了。
可她不能任由这个女人骑在她头上,所以才一直故意刁难她。
要是陆晚苏一开始肯讨好她服个软,这些年她们关系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
傅知宜真是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你就等着看吧,像你这种不检点又生不了孩子的女人,究竟能在傅家待多久?你真以为傅寒舟能保你一辈子,别做梦了。”
陆晚苏当然知道,要是她不能为傅家诞下子嗣,将来就算傅寒舟不跟她离婚,爷爷和奶奶也不会同意她再继续留在傅家,除非到时候她能答应和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但这绝对不可能。
不过说来也怪,她和傅寒舟同房次数也不少,每次也都按时吃了韩文喻给她开的那些药,怎么肚子到现在还没动静?
傅寒舟身体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