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意谈下来了,马上就要签合同了,傅寒舟竟然走了。
瞬间,那个老总清醒了几分,看向宋年,神情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宋特助,傅总怎么了?是我刚才说什么得罪他了?”
宋年摇摇头,解释了一句:“傅总确实有急事,请各位多担待。”
说完就顾不上许多,连忙转身去追傅寒舟了。
他走的快,在傅寒舟进电梯前追了上去,然后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他们两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
司机接到电话,立马去了地下车库,开车将两人送去了医院。
手术还没结束。
陆晚苏坐在长椅上,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傅寒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陆晚苏浑身上下沾染着鲜血,头上被撞破的地方还在渗血,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唇上更是见不到一丝血色。
她紧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眼底带着祈求和恐惧
傅寒舟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一般,心疼的情绪止不住的蔓延。他几乎难以再克制自己的情绪,几步上前,将女人拉起来摁进怀里。
他抱的很紧,像是怕失去陆晚苏一般,想将她揉进骨子里。
紧张不安,还有那种难以抑制的害怕,让他甚至分不清是自己在颤抖,还是怀里的女人在颤抖。
熟悉温暖的气息,让陆晚苏原本紧张不安地心渐渐平静了许多,她深深回抱住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仿佛这样让她有安全感一样。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男人低冷地嗓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陆晚苏骤然清醒,回神。
她慢慢松开了傅寒舟,想从他怀里退开。但刚离开了毫米,就被男人再次紧紧按在胸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晚苏咬了咬唇。
没想到,宋年还是把这事告诉了傅寒舟。
“我”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傅寒舟才能不生气时,宋年站了出来。
“傅总,夫人没给您打电话,是怕打扰到您。她给我打电话,是让我把这事转告给您。”
宋年刻意解围,几人心里都很清楚。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傅寒舟也就没太在意。
他放开陆晚苏,上下打量了几眼,见只是额头受伤,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
“头上的伤怎么不处理?”傅寒舟皱眉道。
她头上的伤一看就有段时间了,没去处理是为了守着手术室里的人?
傅寒舟看了眼手术室,眸光沉了沉:“里面是谁?”
陆晚苏抿了抿唇,艰涩出声:“是邵恒。”
傅寒舟愣了一下,他刚刚竟然下意识以为
陆晚苏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低头双手捂住脸,痛苦哽咽:“是我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