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渊离开的方向，杨智对几个学生，进行了一次现场说教。
正说着，曲婷凑了过来，冲杨智开口道：“杨先生，这一次您也帮了忙。”
“对曲家而言，这也是一份恩情，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
“有有有......”
然而，话还没说完，杨智立刻转过身，殷勤的笑了起来。
上一秒，还一脸严肃，一幅大师风范，下一秒，又是这一副嘴脸。
一看他如此，几个随行的学生，在一阵愕然之后，也都下意识的挑起了嘴角。
......
启程上路，这一个小插曲，秦渊并未放在心上。
不过，关于曲家的情况，他也会想办法去了解一些。
很简单的一句话，天骄殿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比如说之前的胡家！
路上，江雪再一次给季家人打电话，可是，始终打不通。
一看电话打不通，秦渊询问道：“老婆，现在怎么办？直接去公司吗？”
“嗯！”
点点头，江雪无奈道：“现在看起来，只能这样了。”
“真是莫名其妙，突然要毁约，唉......”
对于此，沈月也有些沮丧，嘟囔道：“按理说，不该这样才对啊。”
“关于药妆的合作，很多人都求之不得，沧州来找我们要合作的也不少。”
“我们之所以选择季家，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合作，信誉也有保证。”
“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季家也是很激动，让出了大部分利润，只求长远合作。”
“谁能想的到，在这个关键时候，季家竟然掉链子了。”
“关键是，他们这时候毁约，对谁都没有好处啊。”
“我们想要找下一家的话，其实一点都不难。”
“只不过，时间有点紧，而且，新的合作商也需要磨合......”
对于这件事，沈月怨气不小，吧啦吧啦埋怨了好一阵。
之后，又嘟囔道：“早知道这样的话，就该直接和韩家合作，最起码，实力有保证。”
“小雪，如果季家铁了心要毁约，我们直接找韩家？”
“再说吧......”
对于此，江雪摇头道：“我觉得，季家不会无故毁约，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皱了下眉头，沈月嘟囔道：“如果连季家都解决不了的哗，我们恐怕也搞不定啊。”
“嗯！”
点点头，江雪道：“不知道，先搞清楚再说吧。”
驾驶着车子，秦渊开口道：“有没有可能，是沧州某个家族出手了？”
“沈总刚才也说了，沧州找你们合作的人不少，可是，你们选择了季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季家在沧州，算不上什么大家族吧？”
“如果是普通合作，那些大家族也许是真的看不上，可是，药妆呢？”
“......”
秦渊这一句，江雪二人瞬间愣住了，对视了一眼，皆是皱起了眉头。
犹豫了一下之后，沈月开口道：“那如果这么说的话，极有可能是韩家。”
“因为，之前韩家的态度很坚决，而且还......”
说着，沈月的话戛然而止，秦渊不禁追问道：“而且还怎么样？”
“没什么......”
眼神示意了一下沈月，江雪道：“好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了，直接去季家的公司。”
“好。”
点点头，秦渊也不再追问。
而且，也没有察觉到，江雪的目光有几分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