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小说 > 都市小说 > 离婚后,潇洒前夫悔哭了 > 章节目录 第29章
    阮桃完成了分内的工作之后,小心地守在裴西决的必经之地。

    一看到他,阮桃就迎了上去。

    “裴总,能耽误你两分钟吗?”

    男人停下脚步,此时看向阮桃的眼神极其复杂。

    “什么事情?”

    “你今天说让我转岗的事情,现在还作数吗?”

    裴西决上前一步,微微俯身凑近她。

    “你早就认出我了对不对?”

    “嗯?”阮桃不解。

    他难道一开始没认出自己吗?

    “我说大哥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上心,原来你就是阮桃啊,奶奶逼着我领证的媳妇。”

    裴西决在心里暗道一声可惜。

    怎么跟好几年前见到的小瘦子完全不同了呢?

    要是早知道阮桃长这样,当初去民政局的人也不会是大哥。

    “就算是跟大哥离婚了,顶着裴家前儿媳妇这个名头,怎么混到了这个份上?”

    阮桃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双手用力交叉在一起。

    “我……”

    “明天九点我要准时在办公室看到你,秘书的工作只会比清洁工困难百倍。”

    阮桃瞬间挺直后背,“我会用心学习的。”

    “谢谢裴总。”

    望着阮桃兴奋跑开的背影,裴西决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

    不知道大哥失去你,会不会有一天觉得后悔。

    ……

    阮桃工作了一天,下班就去了医院。

    成了裴西决的秘书,今后就有更多的钱给阮墨治病。

    她刚推开病房的门,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景越站在床边,正跟医生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男人回头。

    四目相对,阮桃慢慢上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识趣的笑了一下,“大概治疗方案就是这样,情况也不算太过于困难,醒来的可能性很大。”

    阮桃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她赶紧问道:“您是说我弟弟有醒来的可能?”

    “我看了所有的资料,今天也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醒来的可能性很大。”

    “现在一直是昏迷的状态,一来是因为医院都是在保守治疗,二来是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足。”

    “准备一下今晚就转院吧。”

    他说着笑了一下,“我去对接一下孩子近几年的病例,你这边也整理整理。”

    医生一走,阮桃就卸下气来。

    她低头看了眼阮墨,他闭着眼睛气息平稳。

    可不该是这样的。

    记忆中的弟弟活泼好动,他应该奔跑在阳光底下,而不是躺在病床上。

    她会因为自尊,拒绝裴景越帮助她。

    但也会因为阮墨,放弃所有自尊。

    “谢谢。”她开口。

    如果不是裴景越,阮墨就碰不到专家医生,也没办法转去更好的医院。

    “小事。”

    裴景越站在窗边,她也走了过去。

    “我弟弟这些年受了很多苦,他要是能好起来,我比谁都感激你。”

    “真的谢谢。”阮桃又想弯腰,手臂却被男人先一步抓住。

    裴景越皱眉,怎么会这么瘦。

    感觉他稍微一用力,她都能痛出声来。

    “好了,真要谢的话抽时间多去陪奶奶。”

    阮桃轻轻点头,感受到手臂属于他的体温。

    她想抽回手,却诡异的没动。

    似乎在贪恋属于裴景越的体温。

    裴景越松手,阮桃心里失望闪过。

    男人的大手又放在她的头顶,轻轻顺了两下。

    “西决看着不太正经,但工作的能力很强,你跟在他身边可以真正学到东西。”

    “我知你有自己的工作规划,但清洁工这种活不必做。”

    阮桃吸了下鼻子,没办法解释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暂时只能找到清洁工的活。

    “嗯,谢谢。”她应下又道了声谢。

    裴景越走后,阮桃站在窗前看着他走到车位。

    接着就见车里出来一位女人,她挽过的手臂,亲昵的说着小话。

    阮桃转身,心里泛着酸意不敢继续看下去。

    他对自己好,并不是因为男女之情。

    而是看在奶奶、又或者是他们有过婚姻的面子上。

    冷静一点吧,阮桃。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要停止胡思乱想,可是心里全部都是裴景越。

    甚至还在感受着手臂跟头顶,方才被触碰的感觉。

    裴景越似有所感,抬头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眼,却没见到那个人影。

    “景越,阮小姐的弟弟情况怎么样了?”

    “还算良好。”

    林梦莹开心的笑了一下,“那就太好了!”

    “阮小姐这些天肯定过得不好,至少有一个好消息了。”

    裴景越扭头看向她,记忆又飘到了那个晚上。

    那种美好的感觉,让人犹在云端。

    阮桃已是过去,眼前这个女人救了自己,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要担起男人的责任,要往前看。

    “走吧,回家。”

    林梦莹笑着应好,只是低头的时候眼里划过一丝狠厉。